的怪胎实在是难以解释。
    “曲贤侄,那秦川这病你觉得还有治愈的希望吗?”林院长问道。
    曲凡点了点头:“中医针灸理疗再配合上心理开导,想要治好亲首席的病并不是什么难事,只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,冯首席自己不想好的话,就算神仙下凡也治不好她的病。”
    “唉。”林院长叹了口气说道:“秦川的父亲是咱们第七医院的老院长,也是我的老领导,所以我待秦川如同对待亲侄女一样,曲贤侄,如果你真有办法的话,请你一定要帮帮她,就当是林伯伯求你了。”
    “林伯伯言重了,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自然会帮冯首席医好他的病。”林院长话说到这份上了,曲凡实在没办法拒绝。
    “哦,对了林伯伯,刚刚冯首席对我致谢,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曲凡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。
    林院长微微一笑,徐徐道来:“这也算是秦川的一个心结了吧,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,说来也巧,当日的情况和今天的情形也相差不多。”
    “那一日,附近炼钢厂的工人也是食物中毒,中毒人数足有三百人之多,来咱们第七医院就诊,那时不比现在,三百个病人已经远远超出了医院的治疗极限,但秦川的父亲冯默峰冯老院长还是义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