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医欺辱了二十多年了,最近几年更是愈演愈烈,就差在咱们脖子上面拉屎了啊!”
“唉。”曲凡叹了口气,问道,“我先不说我愿不愿意去,我问你,南派中医是中医吗?”
“自然是啊。”王守新点头道。
曲凡又问:“那我再问你,北派中医可是中医?”
王守新继续点头:“当然也是啊!”
见到王守新这幅一点也不开窍的模样,曲凡不禁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既然如此,那大家就都是中医,又何必争来争去呢?中医本就已经式微,几乎被西医逼到了难以生存的地步,吾辈中医传人,为何还要疲于内耗,做什么南北之争呢?”
曲凡说的没错,中医式微早已是不争的事实,第七医院就是最好的例子,如果不是曲凡这个妖孽横空出世,也不可能改变陵川市此前中西医比重的格局。
可是这个道理,王守新又何尝不懂呢。但是有些话他也必须要跟曲凡说:“曲师叔,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别婆婆妈妈的,有话快说!”曲凡颇为不耐烦的说道。
王守新苦着脸说道:“事关曲师叔的师兄,国医圣手箫金默……我不知您了解不了解,孔老先生归隐以后,我师秦素手曾数次和令师兄箫金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