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坏，我当然一清二楚。”
宁蓝月捂住了小嘴，虽然她猜测曲凡不是无的放矢，但仍旧没有猜到那灵气丸居然是曲凡炼制的。
那么问题也就来了，曲凡为什么要炼制一些不好的丹药，还让它流到了市面上。
曲凡深深呼吸了一口气，然后问道：“你知道灵气丸是谁在卖吗？”
“是谁？”宁蓝月警觉的问道，然而她已经联想到了一个人，那就是皇甫明昊，因为这样的话，就可以解释曲凡为什么会和皇甫明昊关系匪浅了。
“是皇甫明朗。”曲凡淡淡答道。
宁蓝月眉头皱了起来：“什么？是他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他，我将会让人产生依赖性的灵气丸交给了你的哥哥皇甫明朗，又将混灵土交给了你的另一个哥哥，皇甫明昊。”
“而我的目的，就是看他们鹬蚌相争，最后对整个皇甫家造成重创。”
曲凡语气平缓的说道，就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。
宁蓝月的脑袋一时之间无法处理如此之多的信息，感觉都要炸裂掉了。
她颤颤巍巍的问道：“所以，接近我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