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支起上半身去关灯。
    这盏夜灯是单只,开关在他那边。
    手还没碰到开关,身下人已经睁开眼,幽深的眼眸盯在她身上,随后往下移了移。
    孟丹枝顺着低头,发现很张扬。
    “流氓。”她骂他,躺回原位。
    “是我的错吗?”周宴京好笑。
    “你怎么还没睡。”孟丹枝伸脚碰他,“关灯呀。”
    和她刚才麻烦的动作一比,他只手臂一伸,就把灯关掉,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。
    孟丹枝想象的平静一夜也成空想。
    卧室内毫无杂声,床笫间轻微的水声就过于明显,这男人压根就没打算直接睡觉。
    他的气息逼近她,缓缓褪去睡裙的吊带。
    孟丹枝间隙透气,喘道:“你不是喝酒了吗?”
    周宴京没否认:“酒又不是安眠药。”
    和白日大礼堂通道里那个肆意掠夺的吻不同,现在的这个很温柔,柔到让她不自觉地沉溺其中。
    “枝枝,你还可以拒绝。”他贴近她耳垂,轻咬。
    又像在诱哄她。
    孟丹枝被他的嗓音迷惑,心想这有什么好拒绝的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她还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