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似是故意的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可惜你订婚了。”
“这次去的国家基本黑人为主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走到楼上,孟丹枝又道:“黑人更腰细腿长还直。”
周宴京看了她两眼,复而往下移几分,掠过她被旗袍包裹住的双腿:“你也不差。”
孟丹枝:“?”
这是夸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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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家里,孟丹枝将披肩脱下挂在椅子上。
她里面的旗袍长至小腿中部,印染着大片的花朵,艳而不俗,色彩浓烈,像花园里盛开的鲜花。
也像大师笔下的油画花朵。
她弯腰,单手去解鞋的扣链,腰间的弧度骤然凸显,衣服绷起,分毫不差地映入他人眼中。
他靠在门边,看着她动作,大概是链扣太紧,有点气急败坏,但就是不两只手来。
周宴京轻笑。
孟丹枝刚费心解开,就像只天鹅般被他抱了起来,她一惊,整个人离地。
“说好没有课的时候。”
挂在脚上的鞋终于脱离,落在地面上,清脆的声响如同某种信号,开启开关。
周宴京:“提前预支出差里的日期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