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意思。
    “一起吧。”
    孟丹枝好奇问:“你和周宴京是同学,怎么没有做翻译?”
    陆洋说:“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毕业吧,其实专业不对口的工作多了去了,再说,我可没有宴京的能力。”
    他想起什么:“你申报宁城的传承人,以后是在这边?”
    孟丹枝摇头:“不在。”
    “也是,宴京工作不在这边。”陆洋说:“哎,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订婚的?”
    孟丹枝保守道:“就月初。”
    陆洋:“今年?这么迟,我还以为你刚上大一他就下狠手了。”
    孟丹枝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。
    转念一想,被老同学内涵变态的是周宴京,又不是自己,她不好意思干什么。
    孟丹枝心中好笑,这事一定要告诉周宴京,让他好好做个人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她问。
    陆洋回答:“他又不是宁城人,但我19年在宁城见到他的时候,你大概是在大一放暑假。难道我估算错误?你已经大二了?”
    19年?
    孟丹枝弯唇:“他第一次来宁城是18年,我高三。而且19年他都还在国外啦。”
    陆洋有些惊讶:“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