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的图案,重点只有鸳鸯和水,只看绣娘怎么画,绣线颜色用的也不一样。”
    没人能画得一模一样,除非临摹或者抄袭。
    工作人员对视一眼:“这个我们可以带回去吗?”
    孟丹枝决出不对劲来:“有什么问题?”
    “还没有调查好,不方便透露。”工作人员话题一转:“苏阿婆绣过龙凤呈祥、凤穿牡丹吗?”
    龙凤呈祥?凤穿牡丹?
    孟丹枝从没见过,他们怎么会这么问。
    这种一听起来就是大绣品,而且吉利的名字就代表了绣品可能出现的场合不普通。
    他们又问:“你外婆有什么学生,你这边知道吗?”
    孟丹枝眉梢一抬:“我外婆的学生她都有一个本子记录,逐出去的就会划掉。”
    她状似无意:“不过这么多年,也就逐了一个朱香茹,这件事当年同期的几个学生都知道。”
    如果这话是真的,那朱可的资料就存疑。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这个鸳鸯戏水的手帕和朱可昨天那把大红双面扇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    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连鸳鸯边的水草都一样的刺绣。
    许杏坐在柜台后,听了一茬,提醒:“老板,其实你也绣过鸳鸯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