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王:“所以我在你面前露面了,我觉得在我消失之前有个人能知道我活过也是好事。而且我也想为她、为妈妈做最后一件事。”
小小王:“就是把你个狗东西赶走,妈妈不会允许她和你这种垃圾在一起的。”
虽然这话说得很难听,但我完全没有对一个“人格”发火的动力。
我只是很不理解:“那你就不怕我告诉她,她身体里住着个人?”
他看向我:“你会吗?正常人知道她有这种病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接近她了吧?而且你告诉她又怎么样呢?她敢去看医生吗?你要是真为她好,就不要平白地让她担心,反正我本来也没几年活头了。”
这感觉很奇异,就好像在听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说自己“没几年活头了”。
可能是甚少与外界沟通、或者先天精神疾病的原因,这个孩子的行为逻辑其实有些崩盘——不管是把自己一藏就是十七年,还是坦然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我这么个陌生人。
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着讨厌我,但从行为来看,对我是相当信任。
我倒也不太想辜负这份信任。
我只是说:“可你应该知道,我和她在工作上是有沟通的,剧本杀也不是我自愿去玩的。从我的角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