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诺刚刚被抱着坐在了诊室的床上,鞋子被脱在一旁。
傅城屿问他:“能自己走吧。”
闻诺感觉脸颊的热浪在翻涌,好在她发着烧,脸本身就红扑扑得:“能。”
傅城屿耐心地给她穿上鞋,让她坐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等着自己去拿药。
闻诺盯着他的身影,心中说不出的复杂,情绪深深地陷入其中,迟迟不能回神。
闻诺旁边坐着一对小夫妻,妻子不小心崴了脚,拍了片子,等着一个小时后出结果。
女人在傅城屿抱着闻诺进来的时候,就注意到这对小情侣。
开始是傅城屿抱着闻诺,女人只看清傅城屿的脸,一眼就被他深邃的轮廓吸引住了。
她特意身残志坚地挪了挪位置,找了个绝佳的位置,盯着全科诊室看了半天。
等两个人都出来了,她发现原来闻诺长得也很好看。
闻诺因为生病头发有些凌乱,细碎的头发垂在耳边,瞳孔清澈,身上的黑衬衫有些大,脖颈间的锁骨若隐若现。
女人好奇地问:“那是你男朋友?长得好帅!”
坐在一旁妻子的丈夫无奈得看着边上的妻子,叹了一口气,又起身去片子能不能打印。
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