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诺耳朵十分敏感,她有些恼了,皱着眉头躲了一下:“你听不听!”
“听,你接着说,结果怎么?”
“结果就是我被要求和女孩道歉,我是谁,娇气包闻诺,哭着回家告状;然后我爸爸带着我三哥哥来了,班主任为了息事宁人,让诬陷我的女生写了道歉信,后来她还因为这件事遭受了当时的校园暴力,最后不得不转学。”
傅城屿:“那个时候萌生的当律师的想法?”
闻诺摇摇头:“那个时候太小了,只有被污蔑的委屈,和‘恶人’最终受到惩罚的快感;我是高考前在书上看到梭罗的一句话才确定自己要做这个行业的,就是古希腊的那个政治家,他说:我拿着一只大盾,保护两方,不让任何一方不公正地占据优势;我制定法律,无贵无贱,一视同仁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下子就想到已经过了很多年的那件事,当时还挺受触动的;结合现在比较流行的话就是,那个小女孩罪不至此,校园暴力可能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吧,只因为当时撒了一句谎。”
“所以,我从事这个行业,天时地利人和。”
傅城屿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怎么不去当诉讼律师。”
闻诺说得有些困了,整个人都有些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