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免过于欺负人。”
闻诺下车之前就打了交管所的电话,她本来无心和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争辩。
“你个小丫头片子,一身酒气,我看你就是酒驾。”
闻诺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酒气,但是对面的男人身上一股怪味,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。
男人看她的动作以为她害怕了,她越是后退,他倒是更进一步,周围也多了很多看热闹的人。
就在氛围逐渐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,副驾驶的人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闻诺在车门响的第一刻就看了过去,傅城屿不知道哪里找的纱布,草草的在伤口处缠了一圈,隐约间还能看见白色的纱布上渗出了一道道殷红的血迹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,你这哪里找来的纱布,要不我上车重新给你包一下吧。”
如果说围观群众是因为闻诺姣好的容颜在这里看热闹,那傅城屿的出现让大家更是挪不开脚步。
周五的晚高峰让市中心堵的水泄不通。
后面不知情的司机还在用力按喇叭,鸣笛声响彻天际。
傅城屿一只手臂受伤,但是他的出现还是让面前的男人瞬间闭麦。
男人隐隐感觉,对面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善茬,脑子逐渐清醒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