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问问傅城屿。
但是他主动说了,闻诺倒是紧张了起来。
两个人回景山的时候,别院里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,踩在上面传来了冬天特有的咯吱声,十分治愈。
闻诺进门换下了外套,穿上了自己的兔子拖鞋。
刚要往屋子里走,就被傅城屿从后面一把拉住,抵在墙上。
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就朝她袭来,两个人的呼吸彼此交织着,前一秒身上还卷着冬日的寒凉,下一秒周围的温度急剧上升,冰河渐渐出现裂痕开始融化。
他们从门廊到沙发再到卧室。
从初见的局促到娴熟的问候再到火热的触碰。
房间里很久未有过的遍地狼藉,彼此间很久没听过的低声嘤咛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?”闻诺意识还在游离,没听清傅城屿在说什么。
“我爱你。”
“嗯。”闻诺像是一只娇憨的小兔子,懒懒地应道,心中却很坚定,她也爱他,深爱。
傅城屿把闻诺揽在怀里,把解释的话也说得字正腔圆。
“我上次去临市办事,不是很顺利……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儿。”
“宿醉是我表弟的产业,所以去喝了几杯;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