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来,我要下雪了。”[1]
傅城屿语调中带着宠溺:“那天睡得那么迷糊,还能记得我给你念得诗?我们家小兔子真是不得了。”
闻诺笑而不语随后将视线落到傅城屿手中的书上,其实她一直都没说,他念过的桥段她都刻意记过;即便前一夜睡得沉,第二天她总要抽空记录一份。
“今天读《你往何处去》?”[2]
傅城屿把闻诺放倒,掖好被子:“是你想听的爱情故事。”
闻诺最近总是缠着傅城屿,说自己想听爱情故事,但是她要是记得没错,这本书讲的好像是罗马异教和基督教之间斗争,原来这就是男人眼中的爱情故事,不过好在这本巨著还是穿插着爱情故事的,也不算过于跑题,闻诺只能这么安慰自己。
闻诺安静地窝在松软的被子里,只露出一颗小脑袋,起初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听着傅城屿给自己讲故事,等到后面她听着听着就阖上了双眼。
闻诺今天刚回家就吵嚷着自己的瞌睡虫爬上了头,傅城屿以为她已经睡了,读到下一个段落的结尾处,他抬手旋灭了床头灯,房间内突然只剩下了一轮月色。
闻诺其实还醒着,她在傅城屿也躺下的时候朝他身边靠了靠,像是抱巨型玩偶一样,把手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