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诺几乎是没有迟疑地推开了酒店的房门,与之前不同,这次没有不知所谓和惊慌失措;她悬浮着的心脏像是被稳稳地托住,与之而来的是迟到的安全感。
傅城屿什么也没再多说,也没多问,只是把闻诺紧紧地拽进了怀里,像是哄着婴儿入睡那样,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着闻诺的后背。
闻诺自认为今天的事情自己并没有占了下风。
从她为了摆脱秦楠,几乎和他扭打在一起,到林染帮忙报警,再到秦楠依法被公安局拘留。
闻诺可以说唯一受的伤,就是耳垂边上不小心的剐蹭,其余地方完好无损。
但是当她见到傅城屿的那一刻开始,委屈的情绪就试图冲出眼眶,她忍了半天,终于在傅城屿的无声安抚下破防了,眼泪瞬间决堤。
两个人就这样抱在那里抱了又十分钟,闻诺几乎把傅城屿的外套肩膀哭湿了,才仰着头看向傅城屿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你怎么,你怎么才来啊,傅城屿,我不想哭……嗯……但是我就是止不住眼泪。”闻诺已经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。
傅城屿把闻诺从怀里捞了出来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她已经哭成了一个小花脸。
“乖音音,不哭了,是我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