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种□□感吗?”我带着嘲笑的口吻问他,这个对话荒诞得让人不可思议。我将保温壶塞到他手里,然后整个人从他身旁跳开,脑残是会传染的,我得赶紧回家离他远点儿。
“白羽!”他在身后喊我名字,我转过头,看到他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,表情极其陌生。
“你听这种话,觉得□□吗?”他反问。
“嗯!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!”我伸出胳膊,向距离我五米开外的他比划着。
他愣了一下,突然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。
之后的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定格动画一样,一帧一帧播放着,一步,两步,三步,四步,停止,弯腰,低头,侧头,他逐渐靠近的脸,放大,再放大。然后,我看到了放大后的他紧闭的眼睛,视觉就在这一刻罢了工。
风带着寒意扫过我的皮肤,他的嘴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。
“还觉得吗?”他离我很近,几厘米的距离,我的皮肤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气流,我能听见心脏强烈的跳动声音,但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。
“晚安。”他凑到我耳边,用轻柔的声音说道,然后转身大步离开,留给我的只有这句话和他脸上那抹看不出想法的浅笑。
那一夜我辗转难眠,不像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