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的事,你问我我哪知道?”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。
虽然这番对话一点建设性也没有,但是她充分地证明了她的语言表达能力。我们就在她的长篇大论中睡去,第二天天仍蒙蒙亮便听到她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“醒了?我还得上班去我先走了,我的衣服不太合适,所以我把你的穿走了。哦,对了,我昨天找你的时候发烧38度多,今天一觉起来全好了,你们家还真是我的福地,行了行了你接着睡吧,我走了,拜拜亲爱的,以后没事别老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像一阵风一样地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只留下了浓浓的香水味飘荡在我的房间。
对了,苏莓的职业是幼儿教师。
我见时间还早,便准备小睡一会儿,但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时针已经直直地指到了12点钟的方向,另外我觉得自己浑身发冷,口干舌燥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苏莓临走前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,她顶着38度多的体温去泡吧,在人口极为密集的地方待了三个小时最后居然把感冒病毒传给了我,看来就连病毒也深谙痛打落水狗的道理。
我手机调了静音,上面十几通谷雨的未接来电外加两页带着问号的“人呢?”
我拿起手机,又把手机扔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