榨的身份,净把自己想象成小肥羊呢?”苏莓瞥我。
“这哪是小肥羊敢来的地儿啊,要没个三五百年把自己修炼成羊肉精,都不敢迈进这门槛!”我感叹道。
“你看这按摩师了吗?这都是正宗的泰国人,往上数三代没有外国血统,纯的浑身都散发榴莲味儿!”苏莓拿余光瞟着正在做准备工作的按摩师,对我说道。
“你小点声,也不怕人听见!”我悄声制止。
“外行了吧!都告诉你了,纯种泰国人,根本不会中文,要充分保护顾客隐私。”苏莓得意洋洋地教育着我。
“那轻了重了的,怎么算啊?”我询问道。
“你也不看看人家那收费标准,敢这么收费的还会出现这种问题,你当是你们家门口35一小时的盲人按摩呢!”苏莓说道。
“你还别瞧不起那个,盲人师傅那双手才叫治病救人业界良心,你这地儿简直就是剥削劳动人民成果的敌人!”我回道。
“你可真逗,谁也没说这地儿是为劳动人民服务的啊!”苏莓轻笑,不屑地回。
苏莓的真爱不仅帮她父亲找到了大爷,还帮苏莓找到了定位,让她彻底摆脱了劳动人民的身份。
“你跟谷雨怎么着了?”苏莓换上一张八卦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