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,一脸心不在焉。”周南打量着我。
“非得表现得和她一样才叫意识到了吗?”我还嘴。
“这个案子真的很重要。”周南说得很认真。
“多重要?”我问。
“做好了,你年终奖后面能多加一个零。”
我感觉我的身体在这一刻也模仿着Jenna之前的动作,完全不顾及我大脑中负责自尊那一区域的意见,从I变成了倒C。
“有钱能使你推磨啊!”周南感叹。
“真能有这种好事?听着不象是天上能掉下来的馅饼啊,这么大?”
“那你嘴也得能咧这么大才能吃到,说不定还得把嘴角剌开,倒时候嘴里血淋淋,吃不到就只有疼。”
“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案子?”我想起周南元旦时在我家的话。
“哦,”他停顿了一下,然后说:“嗯。”
“下班去我家吃饭吧,我妈说晚上来亲戚,买得菜有些多,需要多点战斗力。”刚才研究Jenna太入迷,听了个大概,但是基本全没记住,这么重要的事情,要把周南和我单独放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,拿着小本本反复听着重点才行。
周南挑了挑眉毛,不再理我,反而开始摆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