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低声说。
    “大人知道跟着瞎掺合,很麻烦的。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他皱眉看我。
    “我妈心脏不好。”我拿出终极武器。
    他这才气鼓鼓不情愿地说:“好。”
    这趟快递我们取了十几个小时。
    楼下的“仪式”完成后,谷雨开车带我直奔香山,下午三点在人群中逆流而上。
    “你对香山可是真爱。”我想起那年失恋,我们一起爬香山的时候。
    “我经常一个人来。”他解释道。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之前不是跟你说过,血液流向腿的时候,脑子就不用想东西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脑子想的东西很让人头疼么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点头,“你确实挺让人头疼的。”
    “嘁……”我嘴上这么说,嘴角却全是忍不住的笑意。
    “不过今天不一样,今天想带你看个地方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香山有一个台子,我有一次来的时候在那里看到了北京的夜景,很漂亮。”
    “你就因为这个带我来啊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之前来的时候想,要是你也在就好了。”他拉着我的手,边走边说:“我不想再有任何遗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