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知道。”
她的表情多了些调侃:“哦,不是你守身如玉,是谷雨那边出了问题啊?”
“……”
“谷雨什么情况,之前表个白耗半天,这回上个床也要这么费劲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他不是不行吧?”苏莓的脸八卦到了极点。
“你别胡说。”
“有可能啊,上天也不能什么好事都给他!给了他张好皮囊,说不定,这块儿就没给。”
在苏莓的嘴里,谷雨从不孕不育到尺寸不足再到不举,越来越……不行。
谷雨来接我的时候,苏莓还嫌事不够大地内涵他:“谷雨,唐山怎么样啊?”
谷雨回答: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白羽怎么样啊?”
谷雨有点没明白:“也……挺好的。”
“哦,那你行不行啊?”
我赶紧过去让她打住,拿眼神示意她把嘴闭上。
谷雨:“?”
“甭理她,走了走了回家了。”
苏莓撇了撇嘴,欠欠地摆摆手扭着腰上楼了。
“走吧,回家。”我拉开车门坐上去,示意道。
“苏莓什么意思啊?”他仍然在思考苏莓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