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有些坏心眼儿往上冒,于是同样小声地回他:“是吗?在唐山的时候,我看你一点也不急啊,还以为你不行呢。”
我特意强调了“不行”那两个字。
说完后屁颠颠儿跑出商店,他的卡还在柜台小姐那里,谅他一时也没办法追上来。
谷雨半晌后拎着包装袋走过来,看着我说:“你觉得你能跑哪儿去?”
“跑远点是点儿。”我怂怂地说。
“你到底是想远点儿还是近点儿?”他打趣道。
“远点儿啊。”我答。
“你们女人都是喜欢口不对心这一套吗?”
“我们女人,都是哪些女人啊?”
这回变成了他怂怂地闭上嘴。
假期结束后,前面那个坎仍旧在等着我。
那天在海边,谷雨的话其实已经帮我解决了烦恼,他说的对,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但是如果承认了,就代表自己甘愿付出代价了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。”周南一副自己早将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。
你知道个屁。
“你跟我说到底都是一种人,我们都是野心家。”
“你真这么认为?”我反问道。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