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司机似乎没听清楚,“您说什么生?”
“我说为什么今儿这么堵。”
“嗨,为什么堵啊?就是车忒多,一个傻逼司机就能坏一条道,您看外面这么多车,不定多少傻逼司机跟那儿胡开呢!”
是,车太多了,路多宽都不够用,车实在是太多了。
没多久谷雨拨来了电话:“到家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下楼吗?”
“好。”
“多穿点。”
谷雨在车里等我,车灯明晃晃地照着我走向他的路,把我身后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“之前项目的事情,骗我了吧?”我开口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真相是什么?”
“被调查了,然后给了行政处罚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似乎只想挑最不严重的结果告知我。
我们陷入了沉默。
“谷雨,”我想了一下,最终还是开了口:“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吧。”
谷雨愣了一下,然后把脸转向了另一边,不答话。
时间仿佛在我们之间冻住,每一秒的沉默都显得无比漫长。
谷雨打开了车窗,点了一根烟,缓缓开口问道:“你想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