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进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,初闻时觉得异常诧异,转念一想,却又觉得正常无比。
主子都二十八岁了,不好女色是真,血气方刚却也是不争的事实。况且对方还是那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救命恩人,主子要以身相许,可谓是水到渠成哈哈哈。
笑着笑着,魏进好奇的步伐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衣末的房前。看见门外候着的女仆,又瞅了瞅紧闭着的房门,他挥了挥手,示意让她退了,不要打扰主子的好事。
女仆战战兢兢,得了命令,连忙屈膝,快步退了下去。
魏进跟着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,可刚转身,原先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。魏进回头,刚好瞧见沈辞站在门口,一手紧握着门把手,求助似的盯着他看。
魏进:“……”
他在回廊走道处蹭了蹭,踌躇两秒,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
“爷。”他低低唤了沈辞一句。
依旧是那声听上去不带半点感情的称唤,魏进不知道的是,这句和别人一模一样的称呼,在沈辞听来,却比任何人叫他都要来得忠诚。
魏进是他唯一信任的人。
因为信任,所以依赖。
沈辞嘴角张了又平,终是压着声音,说:“她怕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