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顺着针脚的方向往外滋开,触角尤为明显,乍看过去,就像一条巨大的蜈蚣匍匐在他的腿上一样。
还有那断腿之上,两腿之间的那一大堆鼓囊囊的东西……
一切的一切几乎都只发生在女人抬头的那一瞬,只一秒的时间,衣末便把所有该看的、不该看的,全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瞪大着双眼,直直地看着,分不清是因为震撼还是羞赧。
她只觉得脸颊好烫好烫,胸口好闷好闷,演变到最后,竟然连心脏也跟着颤了起来。
屋子里静得出奇,那一刻,呼吸都是错的。
沈辞终于用被单盖好了自己的下半身,他坐在床头,震惊过后,眼色暗了下来,良久,终于说:“看够了么?”
声音低沉,像颗坠入深潭的石头,咚的一声,惊醒梦中人。
衣末闻声眨眼,猛然张嘴,这才记得换气。
她羞得无处可躲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只得愣愣然站在离他只有三尺的距离处,心下懊恼地想着:完了,他定是生气了。
谁受了这等冒犯,不会生气?
她再次涨起脸皮,这回不再是因为害羞,而是内心窘迫。
她最后决定为自己的唐突道歉,可纸笔还没从口袋掏出,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