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走廊里面只剩下沈辞和衣末两人。
空气仿若结了冰,一时之间,谁都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。
其实经过刚刚那场拒礼风波,衣末对眼前男人的印象已经改观了些,虽然还是无法原谅他昨夜的莽撞,但至少目前来说,她愿意心平气和地和他说声再见。
可到底该怎么开口呢?
思来想去,她决定先说点别的过渡一下。
于是她掏出随身带着的纸笔,问他:【刚刚你是怎么发现那篮子里的东西有问题的?】
递过去的时候,衣末特意从嘴角挤出一点笑容,表示友好和礼貌。
男人看到女人笑,似乎心情也不错,他跟着勾起唇角,明明有嘴却不用,接过她手里的纸笔,写道:【直觉。】
衣末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不太满意,但她没有表露出来。她想了想,又问:【那刚刚那报纸里面,你知道包着的是什么吗?】
沈辞回道:【嗯。】
衣末追问:【是什么?】
沈辞言简意赅:【钱。】
衣末无声哦了句。大抵觉得过渡得差不多了,她拿过纸笔,写道:【好吧,刚刚谢谢你。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家了。】
沈辞这回顿住了笔尖,而后他笑着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