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的绷带缠紧。
“无妨。”沈辞依旧是这样的回复。他面容淡漠,音色平常,直到右手细微的颤抖终于被厚厚一圈紧绷着的绷带遏制住,他才在手臂最上端打了个结,重新扣好衬衫的袖扣,又恢复成了那个无坚不摧的沈爷。
“她的嗓子怎样了?”沈辞问,相比于自己的身体,他更关心衣末的嗓子。
医生自然如实相告,他将最新的测试报告恭敬地递到沈辞手边,说:“通过这几个月的随诊治疗,已经初见成效了,可能再过不久,衣姑娘就能说话了。”
沈辞微微闪了闪长睫,而后不自觉地勾唇笑了。他将报告和以往那些交谈的纸张放到了一起,妥善收好之后,他才说:“知道了,医生辛苦了。”
医生赶忙说: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”
沈辞没再看他,从抽屉拿出一个厚重的信封,说:“没事了,出去吧,顺便叫魏进进来。”
“哎哎,好!”医生接过那个信封,提着药箱高兴地走了。
没过几秒,魏进走了进来,数十年如一日的,率先唤沈辞一声“爷”,语气低沉又严肃。
沈辞今日心情好,听什么都觉得动听。他的嘴角一直勾着笑,看着魏进说:“都准备好了?”
魏进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