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一半的六级试卷。
夜晚的校园,一直都是这么丰富多彩。不远处散步的成对的美得发光的精灵,操场上不断打圈的蝴蝶,吃的喷香的笑脸小猪们,挑灯夜战的猫头鹰,和孤单的好像不知道快乐为何物的我。
大礼堂的人多得很,听说今天有什么大来宾,一个一个兴奋的要起飞,笑声不断。不过放了个热场的音乐,都手舞足蹈起来,有人直着腰在看,又懒得站起来,于是就看到了几个伸着脖子的长颈鹿,正寻觅着最美味的树叶。
“宵宵,我们坐前面一点吧,前排视野好一点!”杨凡也激动的很。
台上正由几个帅哥在跳舞,音乐有一点耳熟,但是苏宵烛叫不上名字。台下的欢呼声很大,看来应该跳的很好,不过苏宵烛没看出来。
表演正式开始,跳舞的,唱歌的,小品,都有,苏宵烛看的兴致缺缺。思绪不由得飘远了,明天就该交作业了,到底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呢?
大礼堂门口,一辆黑色保姆车停下。
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,穿着打扮看起来很不好惹。
有个脏辫的,有个寸头的,有穿破洞裤的,有穿黑色皮衣的,还有戴着毛线帽的,更有穿着不知道如何形容,但看起来很便宜又很贵的样子,不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