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妈。”周岚抱臂坐在椅子上,手掌撑着额角,想到就头疼,“挣再多的钱,孩子居然排斥回家过年,这是图什么?”
顾北方摊手,半开玩笑:“富人们的快乐咯?”
周岚站起来,还是放心不下,把桌上纸张全丢到顾北方面前:“不行,我得找颂宝谈谈。过年虽然阿姨在,但他们都回去,到晚上是她一个人在基地,这不行。”
顾北方把她拉回来坐下,接着拿扇子给她扇风去火:“你等等,先说余浪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被宋母气糊涂,忘记了两个人聊天的主题。
余浪那天心理咨询回来后,相关的一个字都没说。除了奶盖把窝搬进了宋颂房里外,一切如常。
周岚想到余浪,更心疼了:“那边给我的结论是,做什么事都尽量别让他落单,还有就是,这是原生家庭的罪过,和余浪本人没有关系。”
一听这话,顾北方吓得一激灵,手中扇子一丢:“抑郁症?怕他做傻事所以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?”
“不是,完全没有抑郁症倾向,并且在全程叙述中十分配合。”
顾北方纳闷:“配合不是好事?”
“好事?”周岚愁得按住眼尾,无奈地说,“我那同学说,余里提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