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下负一楼吗?”
    余浪看着这个腰身越来越粗的小崽子,也非常疑惑:“是啊,奇了。”
    “早上我带着茶茶在内院玩,它就趴在楼上看我,”宋颂忍着笑意,“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,把脸都贴平了。”
    余浪估计把逗猫棒甩得老高,奶盖死死盯着,终于奋起一跃,扑了个空。
    两人没再多的话。
    最近训练占用了太多时间,所有人都把重心放在了训练上,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无人提及,也没刻意去找话题。
    一连四天,两人说过的闲话只有“我去帮你接个水”这一句,所有的交流全部围绕训练内出现的紧急情况。
    太久没说话,突然在一起聊天还有点尴尬。
    宋颂神色平常,完全没有那天的局促感,她捏捏茶茶的耳朵,又拍拍它的屁股,喜欢得不得了。
    这模样和她打游戏时一模一样。
    不管宋颂和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再麻烦的事情,一旦进了游戏,所有恩怨先抛到脑后,一切以训练比赛为先。
    余浪已经见识过了。
    同样,宋颂视训练比吃饭还重要,第一天开始魔鬼训练,一帮人才吃到一半,宋颂已经把空碗拿进水槽。
    见着队内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