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谁不能苦孩子,宋颂又给它加了半碗。
    余浪捏着奶盖的肚子,开始担心起这个幼年狗崽成年后的身材。
    “我们这次,能进PEL吗,”宋颂抿了一下唇,叹气,“我总觉得我还是打不好。”
    “你想进吗?”
    “当然!”
    “只要你想,你就能。”
    宋颂的手托着茶茶的下巴,小奶狗吃饱喝足,百般聊赖地趴在宋颂脚边,乖乖的,不吵也不闹。
    手心里毛茸茸的,连带着心里头也痒痒的。
    这句话,好像是她说的。
    现在原封不动,又还了回来。
    余浪放走奶盖,去柜子里拿了包狗零食,半蹲在茶茶面前。
    从宋颂的角度看过去了,他蹲的地方……就在自己腿边。
    像是……蹲在自己面前似的。
    宋颂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。
    余浪全新都在茶茶身上,轻声说:“今天的训练赛打的很好,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PEN的比赛没你想的这么难打。”
    这话明摆着就是安慰。
    今天明明是训练赛,但大家都拼了命一样。几队面对面硬刚,完全打了个世纪大混战。
    战局混乱到,Mom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