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楚斯年回家前告诉她周一要亲自去宁远市谈一个项目,问她要不要一起去。
    虽说内心也很想和他一起去宁远市玩一趟,两人在公司的关系只差没有承认了,她一个专职法语秘书贴身跟他去谈国内的项目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    楚斯年是臣影的老大,臣影的股份他一个人手持40%,是最多的,说话权利也最大可也并不代表臣影全是他的。
    但是作为一只打工仔,不识趣的跟着他以办公为借口出去玩的话难免会招人闲话。
    苏婉音给自己的定位很准确,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转变就觉得自己牛叉闪闪。
    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。
    被拒绝的人心情极度不好,南老师和苏教授让她送他到停车场,这人拉她到车上亲亲揉揉了许久。
    苏婉音从车上下来时嘴巴都是麻的,头发和衣服凌乱,甚至上衣的纽扣都掉了一颗。
    可见那人借着点委屈禽兽起来真的不像个人。
    *
    周一早上苏婉音是被来电铃声吵醒的。
    楚斯年打来的。
    她没睡醒一向都有起床气,将电话挂了用被子捂住脑袋继续睡。
    耳边‘叮咚叮咚’的又响起消息进来的声音,她没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