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散落的物件有文档、笔筒、水笔、以及几个毛绒装饰玩具。
    看样子,女人应该在搬运私人物品。
    前方,戴口罩的女人身形未动,依旧紧盯着陆西,眼珠子越来越凸,眼中逐渐浮现一层焦灼之色,仿佛急切地要诉说着什么。
    陆西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,心里也越来越怵,心道了声“怪胎”。
    他左右看看,将毛绒鸭放进了不远处的纸盒里,提了提背包肩带,就想绕过女人赶紧离开。
    “你的外套……”
    这时,女人开口了,声音嘶哑,像是阴雨天里缀满了水滴的海绵,让人感到十分不适。
    陆西停下脚步。
    戴口罩的女人颤巍巍地伸出手,那只手在暗淡的傍晚环境下愈发显得青白,看久了有种透明的错觉。
    顺着那只手所指的方向,陆西低头,发现女人指的是他的外套下摆。
    陆西想当然地翻过下摆一看——除了拉链的末端掉了个拉链头,其他没什么问题。
    况且,昨天那个银发女把衣服还回来时,拉链头就是坏了的状态。
    觉得女人可能是在提醒他,陆西浑不在意地松开下摆,淡声道:“本来就这样,不是刚刚掉的。”
    “你的外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