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住他的手,道:“我好了,可以了,谢谢同学关心。”
    程诀讪讪地放下手,似乎是因为没抽到纪年,表情里居然有些诡异的可惜,他道:“你刚刚要是反应有这么快,也不至于被陆西撞得眼冒金花。”
    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。”丁畅看了眼程诀,又瞥向纪年,示意道,“同理。”
    “果真不能看脸……”纪年倚坐着桌沿,扬起面,抬手捏了捏鼻梁,确保不会流血后,放下手,叹气道,“大意了……”
    彭满满什么都没看明白,但觉得纪年心里应该不好受,谁能在被女朋友家暴后还能保持快乐呢?
    “年哥,听兄弟一句劝。”彭满满郑重地拍拍纪年的肩,故作老成道,“婚姻就是这么回事,一方进了,另一方就得退,夫妻间难免打打闹闹,但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,所以不用太放心上。”
    纪年说:“……满满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    彭满满茫然了一瞬后,立即现原形,尴尬地放下手,挠挠满头的锡纸烫,不好意思道:“我爸挨我妈毒打后,我那些叔叔都是这么安慰他的。”
    “憨憨。”程诀笑他,“纪年的性质跟你爸能一样?还床头吵架床位和,想什么呢?”
    纪年不在意地笑了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