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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参与了谋杀。
    令人惊诧的同时……也引人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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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目前可以肯定的是，这具叮当猫无头尸上有两个人留下的作案痕迹。”
    偌大的会议室里，纪年站在前方，从一堆照片里抽出两张摆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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