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 肖瑞洋还“嘁”了一声, 嗤之以鼻道:“我当多大能耐呢……”
纪年掀眸看了眼肖瑞洋,好性格地一笑,像是没把他无礼的态度放心上。
“首先能确定一点,林悦芝的脑袋不是第一个凶手割下来的。”纪年拿起照片, 不紧不慢地绕过桌子,走向肖瑞洋,道,“切脑袋就像是裁纸,完美主义者会追求边缘的工整,不会允许一丝毛边的出现,但是再看这张照片……”
说话间,纪年已经来到了肖瑞洋的座位旁。
他弯下腰,一手搭在椅背上,一手将照片摆在肖瑞洋面前的桌上,接着偏过脸看向肖瑞洋,语调轻快道:“头颈的割裂处血肉模糊,切口不仅不平整,还有无数次捣烂和剁碎的痕迹,不似第一个凶手干脆利落的手法……”
纪年还在慢条斯理地说着,肖瑞洋就忍不住干呕了一声/
他连忙别开脑袋,叫嚷道:“拿开!拿开!别给我看这种照片!!!”
肖瑞洋曾经贪图林悦芝的美貌,对她死缠烂打过。
他一想到好好的一个美女只剩下半截脖子了,浑身就泛起恶寒,心里又害怕又厌恶。
待他看到照片里的碎肉和烂骨头时,更是恶心地直想吐。
“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