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干嘛。”陆西感受到对方不寻常的举动,渐渐停止挣扎,心脏没来由地颤动了一下,又滚又烫。
不知为何,有些不敢动,陆西望着校门上方的雕花发愣。
纪年从后方抱着陆西,脸压在他肩颈处,模糊不清地低声道:“我吃过很多药……”
接近呓语的少年音听上去莫名有些脆弱和怅惘。
陆西拧了下眉,刚想问什么药,却又听纪年道:“却没有一种能比得上你。”
陆西微微歪了下头,依然是云里雾里。
关于纪年说的话,陆西没听懂,然而只是谈话间的工夫,陆西却知道纪年抱着他的力道放松了,周身浮动的气息也趋向稳定。
陆西能感受到,纪年所迸发出的那种暗黑的气质消散了不少。
“你是氟西汀。”纪年再次蹭了个位置,闻见陆西独有的清冷强大的味道,心满意足地喟叹道。
此时,纪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某人病态却又无可救药的依赖。
不料陆西静默了半刻后,终于忍不住了,犹豫地开口道:“我……能治早泄?”
纪年:“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儿,校门口的气氛尬得连夜风都吹不散了,纪年才慢慢抬起头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