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眼间尽是寒意。
可即便如此, 邵周宇还是透过校草同学握着笔、指尖都泛了白的修长双手, 捕捉到一丝藏都藏不住的紧张和窘迫。
塔塔姑娘则完全不受现场气氛的影响。
姑娘像是还没吃饱, 意犹未尽地拨了拨桌上成堆的鸭架子,一看,都嗦得干干净净, 一丝肉也没剩, 只好惋惜地咽咽口水。
塔塔望向邵周宇,一脸率真道:“叔叔,我能走了吗?”
“嘶……”邵周宇皱起眉看向她,满心满眼的不高兴, 道,“叫谁叔叔呢?身份证带了没?来来来,我看看姑娘你几岁。”
塔塔“嘿嘿”一笑,抬手敬个礼,低头认个错:“您不是警察嘛,我看到警察就忍不住叫叔叔,打小的习惯,现在都拗不过来,喊着亲切!”
邵周宇发现这姑娘是真的贫,便摇摇头,不跟她过多计较。
“你们三个先别急,在这儿呆着。”邵周宇朝对面三人道,“不是都打过电话叫人来接了吗?现在人都还没到,你们反正也走不了。哦,对了,你们两个,我还有问题要问,笔录没做完前都不能离开。”
“你们两个”自然指的是陆西和纪年。
虽然从塔塔那里已经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,但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