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吗?真的没有感到困难的时候吗?你会难过吗?会有心事吗?为什么总是一副完美而又坚不可摧的样子,这种感觉……很奇怪,你知道吗?就像昨天你突然变成那样,我根本无从想象……”
彭满满看向纪年,犹豫再三,道:“我有时甚至觉得……你不需要我们,你从来没对我,程诀,畅畅敞开过心扉,也从来不麻烦谁……我想问,大家真的是朋友吗?”
纪年有好一会儿都无言以对。
“你知道吗?你每月要去省队集训,我和程诀好几次都想坐高铁去看你,怕你过得太辛苦,给你送点吃的什么的。”彭满满道,“可你连地址都不告诉我们,一谈起这事就推脱……我们也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,为你做一些我们能做的而已。”
纪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似乎是想说什么,却不知怎么开口。
彭满满叹气一声,拿起虾堡,道:“吃饭吧。”
“憨憨。”纪年舔了舔下唇,有些困难地说,“我需要你们,比你想象得要需要,一直把你们当朋友。”
彭满满看着前方的花坛,模糊不清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每个人都有秘密,不是吗?”纪年偏过脸,看向彭满满,浅浅一笑,道,“我只是秘密多了点,所以没办法做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