梢轻晃,不过从这里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模糊人声。
陆西向一侧轻瞥了一下视线,也不知在想什么,但终究没把人推开。
一时之间,耳边只余下亲吻时黏腻的水声。
……
良久之后。
林子里,纪年抱着陆西,手探进衬衫后摆,摸着少年汗津津的背,道: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陆西轻抿掉下唇沾着的银丝,脸上本是运动后的红晕,现在颜色又深了一层,他不能回应,只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纪年道:“你搬走了吗?”
陆西说:“搬了。”
纪年离开的当天就搬了。
纪年意有所指地说:“我放在宿舍里的东西还没动……”
陆西:“嗯。”
确实没动过。
“床还是干净的。”纪年说。
陆西还没品出什么味道来:“嗯。”
纪年见陆西没明白,不得不进一步暗示,道:“今天放学,你别回去了吧。”
“……干嘛?”
“我想你,想坏了……”纪年将脸埋进陆西衣领间,语气里不自觉添了几分猴急,接着,又仿佛做了巨大牺牲似的,说,“你不是馋我吗?我晚上洗干净,你来,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