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敢碰我一下,试试。”
女孩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摸过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,此时正抵在他坚硬的胸膛正中。
陈枭舔掉嘴唇上鲜艳的血迹,垂眸扫过那把锋利的剪刀,喉间溢出的声音低沉沙哑:“我从来不怕你动手。”
他的指腹落在女孩嫣红潮湿的眼尾,替她擦去那抹温热的泪痕。
“别哭。”
“我走就是。”
陈枭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表面看起来还算斯文儒雅,骨子里比谁都野蛮专/横,至少没人敢像黎笙这样跟他说话,动手。
如果真有,大概是嫌坟头的风景不够壮丽。
男人长腿迈开,径直离开。
花房的门被关上,晚风吹动女孩的裙摆,露出细瘦伶仃的脚踝。
直到那抹身影消失,黎笙像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一下跌坐在美人榻上。
她慢慢醒悟过来,跟了陈枭8年,从爬上他床的那一刻起,她就将自己活成了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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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将近半个月的时间,陈枭没有回来,黎笙也将自己关进房间,除了吃饭,她几乎不跟任何人交流。
看着女孩日渐消瘦的脸,周嫂愈发担心,期间打电话给陈先生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