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宴会厅里,黎笙跟傅承睿的互动,刺眼又伤人。
    陈枭不答反问,唇角勾着抹自嘲的笑,认真问她:“涂给傅承睿看?”
    黎笙轻抿了下唇瓣,抬眸看他:“陈总难不成连我涂口红也要干涉?”
    什么叫涂给傅承睿看?
    她自己看着赏心悦目不可以吗?
    陈枭紧抿的唇线僵直,他沉默地摇头,“怎么会。”
    黎笙将口红装回包里,语气云淡风轻:“那你更没必要问了。”
    黎笙拎着包离开洗手间,头也没回。
    望着那道越来越远的背影,陈枭第一次没有拦,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。
    陈枭已经数不清,这是黎笙第多少次跟他划清界限。
    两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可能。
    黎笙早就走出来了,只有他还在原地打转,对过往耿耿于怀。
    就这样算了吗?任她越走越远。
    他们不会再相爱,不会结婚,不会生子,往后余生的几十年,黎笙的身边会有其他人,唯一肯定的是,跟他再无干系。
    许是酒精上头,陈枭倚着身后冰冷的墙壁,冷意渗透骨髓,脑子也昏昏沉沉。
    似是做了决定般,陈枭沿着和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