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声说:“好, 不亲就不亲。”
他会给她足够多的时间适应,至于她肯不肯迈出第一步,陈枭愿意等,而且甘之如饴。
约莫十分钟后,两人终于从地窖里爬上来。
吕方奇接过那只绣花鞋,朝牌位走去,顾映慈拍了拍黎笙身上的灰尘, 借着昏黄的壁灯,才发现黎笙的脸颊红得滴血,耳朵尖也是。
她歪头打量了眼,小声问:“黎笙学姐,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?”
“是不是发烧啦?”
说着,顾映慈一脸担心地摸摸自己的额头,又摸摸黎笙的,果然温度高得吓人。
黎笙有些尴尬地摇头,心里默默将陈某人痛斥一遍,只能故作镇定地解释:“没发烧,可能是地窖的温度太高了。”
顾映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学姐,地窖底下是不是比上面还恐怖?”
黎笙想了想,除了突然从上面伸出来的手,似乎并没有吓人的地方,她笑笑:“还好,不恐怖。”
顾映慈拍拍胸脯:“那就好。”
吕方奇将那只绣花鞋放在牌位前的脚印上,大小完全契合。
用力按下的一刻,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刺耳凄厉的哭泣声,未等众人看清通往下一关的门有没有打开,墙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