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是替身的时候,我恨不得躺在这里的人是我。”
闻言,陈枭脚步顿住,微蹙着眉头看向她。
他当然记得,而且能回忆起两人那天的所有对话,后来每每想起来,胸口就像是插了一把刀。
见陈枭有些紧张,黎离笑笑,一脸淡然,不急不缓,“那时的想法挺极端的,如果躺在这里的人是我,那你爱的就是我了。”
说到底,还是不甘心罢了。
陈枭牵着她的手,攥紧,轻声问:“那现在呢?”
黎离眨巴眼:“现在当然不会了,因为你爱的人从头到尾都是我。”
她眉眼微弯,莞尔一笑:“以后也是。”
闻言,陈枭悬着的心脏蓦地又落回原地。
黎离总有这样的本事,让他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,从低谷到高处,通通走一遭。
两人终于走到夏蔓笙的墓前,墓碑上还是那张照片,照片上女孩的年纪永远定格在年少时期,面庞白净清瘦,长发披肩,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。
陈枭望着墓碑上的照片,有些沉默。
黎离半蹲下来,将手上的白菊轻轻放在夏蔓笙的墓碑前,望着照片上的那张笑脸,她觉得遗憾又怅然。
年少时期的爱,总是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