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被爷爷们压着学时,那臂膀都发肿了。即使之后随着切菜切得多,手臂适应了那种强度后耐力也慢慢增强,可或多或少还是有些难受的。
但这次……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她都连轴转的忙了近两个小时了诶!
“酸……还是有点酸的,但是还能承受。”孙宝宝弯起嘴角笑了笑,当然不能说自己啥异样都没有啦。
婶子们纷纷围了过来,张二婶说道:“那你了不得了,你玲玲姐切个胡萝卜都叫得要命!”
另一婶子也连连称奇:“宝宝这菜切的可好了,哎呦也是奇了怪,我做菜那么多年还没宝宝切得好。”
“你咋能和宝宝比,人家祖上就是靠这功夫吃饭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瞧宝宝那各种丝切得都一样细,还有那豆腐,那豆腐是真了不得!电视里说的什么头发丝,不是,什么文思豆腐就是这样的。”
张二婶说得起劲:“那可不是,再怎么样人家秉忠……”
“哎,说啥呢!”旁边婶子赶紧拍她一下,让她住嘴。
这个张屏凤,怎么说话都不过脑子的!人家宝宝她爹去了还没半年呢!
张二婶在村民中是掐尖要强的,她很少有服谁。可对孙家是真的佩服,对孙秉忠也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