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宝宝累得整个人趴在茶树上,和茶叶零距离接触,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。
“爷爷~”
孙存宜坐在一旁的板栗树底下,一只手拿着树枝,一只脚踩着板栗外壳。脚踩紧了,树枝再狠狠往壳里一插,拨动两下,把带着刺的外壳给弄了下来,露出里头棕色或暗红色的板栗。
“叫也没用,半篓茶是你自个儿答应的。”孙存宜施施然道。
孙宝宝气得拍了一下茶树,差点把自己拍得摔个狗吃屎。
她又不晓得这茶会这么难采!
想了半天,最终还是站起身开始采。
“得好好采,用爷教的法子,有不对的都不算,我待会儿一看就晓得。”
孙宝宝苦着脸点点头。
又过了一会儿,太阳已经完全升起,孙宝宝额头也已出汗。
她当时太想当然了,以为采茶和掰大白菜一样简单。
可她采的是芽心和芽尖!
关键是自己茫茫一片全是茶叶,看得人眼睛发晕。
不仅如此,还需要连续几个小时重复同一种动作,精神临近崩溃,孙宝宝都想死一死了。
孙存宜靠在树下,旁边放着装了满满板栗的箩筐,手里头用各种草做了好几种小动物,偶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