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脸上还青青紫紫的,好几处破了皮,甚至手肘处还有大片擦伤, 这是秦惠的父亲带着几个本家侄子昨天晚上来打的。
红药水一涂,看着瘆人极了。
不过一家子只能在家里骂骂咧咧,根本不敢到处宣扬和报警。
一是这事儿确实是他们理亏;二是人家趁着夜晚打的,没有人证也没有监控, 报了也白报啊。
原本还想着什么时候报复回去呢,可家中民宿越来越惨淡的生意让他们根本没空在意这件事儿。
魏母烦躁的叹口气,透过窗户,看了眼后边的小洋楼。
她们家小洋楼是这两年新建的,用了不少钱,对于村中其他民宿来说,环境算得上最好。
魏母翻了翻账本,“从八月中旬开始生意就下降不少了,按去年算,每天少说也有四间房是住着人的,今年平均一下每天才三间。”
他们家民宿是专门找人设计的高品质民宿,一间房一天可是四百五,全家人都指着这个过活,所以每天少了几百块钱也是够肉疼的。
“本来也就七八月份和小假期挣钱,你说这……唉,这客人都上哪去了?”魏母扶额摇头。
魏父坐在一旁抽烟,等抽没了后才慢慢说道:“会不会是今年来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