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现在可没新鲜的鸭子做鸭糊涂了,这两头都得拿来做徐鸭。
“徐鸭啊。”赵老爷子“哦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,仿佛对这道菜没啥兴趣。
“怎么,您吃过?”
孙宝宝一边拔鸭毛一边问道,她拔鸭毛都得带个手套。
“你这话问的,我当然吃过。”
赵老爷子晃晃悠悠的背着手走来走去,孙宝宝在小院的水池旁拔鸭毛呢, 他就去地里挖几个红薯,准备一会儿放在灶炉中烤着吃。
“我儿子当年赚钱后原是想带我来你家吃的, 但却没吃成。后来啊,就带我去八珍堂吃徐鸭去了。”
孙宝宝手一顿,转过头问他, “那您觉得八珍堂的徐鸭怎么样?”
赵老爷子坐在菜园的石头墩上,手里拿着两个红薯就开始回忆了,“好吃是好吃的,但你要说多么好吃, 那不至于。
当时我和我儿子点了一份,两个人都没吃完,吃到最后还得打包走。
我当时还寻思着这菜怎么会是八珍堂的招牌菜,还没有他家御笔猴头好吃呢!”
说完赵老爷子嘴巴还动了动,然后满怀期待的看向孙宝宝,“他家御笔猴头是真不错,我这会儿倒是有点儿想念了。”
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