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跟现在我确实不太一样。”
    温软点了点头,到没有对季时川的说辞没表示怀疑,她忽而又想起那个板寸头来,“欢欢之前的那个朋友,你见过他没?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我在一中就读了一年,印象最深的就是欢欢的那个朋友。”温软说,“我跟你讲哦,欢欢的那个朋友,留着板寸头,好凶哦!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。”
    季时川:“……”
    季时川摸了摸鼻子,“我、不认识他。”
    ·
    第二次见到温软,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。
    季时川与他几个好友商量着骑自行车去野游,先到陆欢的小区等她。
    季时川穿着黑色T恤,破洞牛仔裤,懒洋洋的靠在小区外立着的广告牌上,长腿撑着地,嘴里还叼了一根烟,吞云吐雾的。
    他已经不记得陆欢的那位好友了,那天晚上,那小姑娘带着黑框眼镜儿,遮住了半边脸,他也没看清她什么模样。
    所以温软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他也没有认出来。
    温软头发扎成了马尾,走路的时候,马尾一晃一晃的。她穿着白色T恤,格子短裙,裸.露着的一双长腿白嫩又笔直,简直让人移不开眼。
    季时川吹了一声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