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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，手上还拿着一本相册，“小川从小就调皮捣蛋，跟着他那帮小朋友，整天胡闹，经常被学校老师请家长。”
    季母微微叹气，“我就怕他长歪了，还好他就是人皮了点，心还是不错的。”
    季母边说，边翻开了相册，“这些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。”
    温软一张一张的翻开着。
    小时候的季时川剃成一头板寸，眉梢上扬，一脸的桀骜与痞里痞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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