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说,“经年,你要不要去洗洗手?”
    温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 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枯了, 红的发黑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温软点头,快步走到卫生间里,打开水龙头, 用力搓着手背, 干枯的血迹不消一会儿就洗干净了。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,视线有些模糊。
    洗好了手,温软重新回到走廊里, 坐在了之前的那个位置上。
    王导低头打量着她, 看着她比兔子还红的眼睛, 眉头微皱, 又问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    温软摇头。
    她只是有点擦伤而已,擦点药酒就好了。
    伤害都让季时川给自己挡了。
    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。
    他怎么那么傻呀?
    明明离的那么远,偏要跑过替自己挡住木板。
    他是傻子吗?
    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?
    想到这里,温软眼角又湿润了,“啪嗒”一声,眼泪滴在手背上,又酸又涩,心里更是难受极了。
    王导给温软递了一张卫生纸。
    他心中也纳闷。
    在那么焦急的情况下,季时川竟然会给她挡木板。
    他不是有老婆吗?
    这要